2011年12月14日星期三

历史的伤痕与手中的石头

昨天我在新闻节目中看到一篇[追思慰安妇]的报导。想起了以前看过陈庆港记者写过的[血痛](如果没记错书名的话)隐约记得里面的一些文句,很零散。所以搜回了一些。其中是:


日本《广辞苑》对“慰安妇”一词解释说:“随军到战地部队,安慰过官兵的女人”。
那是怎样的一种“安慰”?那又是怎样的一种“女人”?
“慰安妇”,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军队专属的性奴隶!


我庆幸自己身长于没有战争的年代(至少我国家没内战,阿弥陀佛。)但是稍微想象一下,就可以大略知道慰安妇们过着的是什么生活。不过老实说,我们想象和她们渡过的悲惨岁月,差太多太多了。身长于男女不平等的年代,饱受战争的摧残,颠沛流离再被战争把仅存的尊严完全剥落。那种伤痛怎么可能用三两语的愤怒和想象来叙述?我们体会不了她们的痛。

这道伤痕是永远痊愈不了,那痛也没办法消除。所以我只能在记起时提醒自己该怎么去看待人性,历史?有了仇恨,自然的有了那些仇恨的源头。大家纷纷指向始作俑者-日本,谴责,然后有些言论说该以牙还牙。我赞成要求日本道歉却不赞成以牙还牙这说法,因为实在太可悲了。这些仇恨一旦纠结,你就不懂该怎么解结了。

我曾在凤凰台的特备节目看过一个访问,那位老日本军官承认自己也有找过慰安妇。也说自己在往后的日子都是拼命的谴责自己伤害那些慰安妇。也许我们会问那位老军官为什么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却这么做。他说那时在军营里,都是一群军官一起相约到慰安妇营里。他不去,就是不合群。一个在战争时期的军人,是为国家奋斗,但也是在为自己活命。

我们绝对不可以一竿子打翻一艘船。那究竟可以怪谁呢?只能说人类无穷无尽的欲望才是最为可恨的耻辱吧。每人都有欲望与实现欲望的手段,我们总不能躲在电脑荧幕后装成圣人然后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。那些什么仇恨报复的说法总是让人感到很可悲啊。

就好像该不该谴责妓女这种工作的话题永远讨论不完。歧视这种视角也永远存在。而对于妓女,我只认为我们每人手上都拿着抛向妓女的石头(虽然还是有人没拿)。我承认我也拿着,可是抛不抛我还是可以选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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