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禁想回了以前,想回了以前的心态、幼稚、固执、不成熟。和辩论谷里其他那五个黄金一代,我通常不称为朋友,我称之为队友。他们对我来说总比朋友多了一点羁绊,那种曾经每天见面会见到呕吐的那种羁绊。还有幼稚的骂架行为,互比中指,过后互殴。殴完又开始开黄腔。
这是我第一年全辩输后的合照。我第一年就和这几个黄金一代还有我左手边的土水学长混。
输了全辩后我心灰意冷,曾逃离辩论谷的活动或比赛。然后是文宽时不时让我回去帮他写稿。
第三年被学长们和其他黄金卡哄哄骗骗,我又和他们开始了比赛的生活。那个时候还被学长调侃重出江湖。因为六个中只有我一个逃离过辩论谷。
不过最后是很煎熬的打完中华杯,全部三年级老年人出马。那时候会醒觉我的大学生涯里一直和辩论纠缠不清。
这场比赛是我第一场上的大比赛,到现在我还能记得场上的刺激。评审说我的观念意识和表达意识都很强。赛后学长说我的自由辩打得很好,现场感做得很好。那次是第一次打完比赛检讨时没被学长“吊”。
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我无愧于自己,三年里的挣扎好像突然有了答案。得回了一些属于自己的自信与交待。
无缘得中华杯冠军,拿个季军也不错。
最近都觉得以前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。中学的事情我还能从中学朋友口中回想。辩论的事情只能和这几个黄金一代聊,可是毕业后就很难见到他们。所以我考虑过,如果以后有机会,我会回辩论谷走走。和那些“残留”在辩论谷的老人家们好好缅怀一番。辩论就.....免了吧。吹水倒不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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